碌着,他们见到容铮,不过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
下属的每个部门都在有条不紊地运行着,似乎并不受总工程师骤然离世的影响。
容铮径直进了傅译文的办公室。傅译文的死亡现场简单,证据链完整,整个案情十分明了。警方调查之后,很快就要以自杀结案。
但容铮觉得这其中并有蹊跷,不能就这么草草揭过,强行要求重新立案侦查。
傅译文醉心科研,是个二十四个小时不停歇的工作机器,生前大多数时间都吃住在办公室里。为了协助调查,办公室里不涉及机密的资料文件已经被警方带走。
容铮半倚在傅译文的办公桌前,盯着白板上天书一般的公式看了好一会儿,才屏退了随行的侍从官,打电话叫来了傅译文的助手。
傅译文的助手是一个年轻的男孩子,名叫魏然,今年博士刚刚毕业。在研究生和博士期间,傅译文一直都是他的导师。
魏然接到电话很快就来了,他依旧穿着一件白大褂,一头黑发没有做任何修饰,看上去不过二十二三岁的模样。
魏然像往常一样,一进门就详细地向容铮汇报了最近的研究成果。汇报完毕后,他将一份文件夹递到容铮手中:“这是最新的实验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