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铮这话中明晃晃地扎着几根刺,明摆着是来搓火挑事的。
叶钊灵淡定自若地从严天手中接过汤碗,并没有搭腔。这态度分明是把太子的话当耳旁风,甚至连容铮这个人都没放在眼里。
“没想到叶道长身为方外之人。”叶钊灵不接招,不代表容铮就此作罢。他轻轻搅动着碗中的冰糖,别有深意地看了叶钊灵一眼,道:“情感生活倒是丰富。”
严天知道容铮今夜反常的原因是什么,但眼下不是讨论这件事情的时候,连忙跳出来打起了圆场:“殿下,热水已经放好了,您先沐浴更衣吧。”
“有什么话就直说,不必在这里夹枪带棒。”严天一心和稀泥,叶钊灵却在这个时候开口了,他眉间轻拢,挑起眼梢扫了容铮一眼,冷声道:“一回来就找茬是吧?”
东宫小厨房厨艺了得,手里的这碗银耳梨汤炖得是香甜可口,喝进嘴里却不是滋味。
严天见情况不妙,连忙屏退了在场的其他宫人,他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眼观鼻鼻观心地立在一旁。
叶钊灵脸上每一个细微的神态变化容铮都看在眼里,他不再打太极,开门见山地问:“在绫罗山房的那晚,你究竟见了谁。”
叶钊灵眸光渐沉,他将汤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