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多大兴趣,方才的一番话不过是有感而发,一转眼就抛诸脑后。
“也是,不说这些了。”他伸手揽过叶钊灵的肩膀,兴高采烈地提议道:“一会儿完事儿了,一起去找点乐子?”
叶钊灵还没回话,一辆黑色的轿车便缓缓驶进他的视线,严天从副驾上下来,站在车前对叶钊灵行了个礼。
叶钊灵收回目光,不无遗憾地对睿亲王说道:“今天怕是不大方便。”
睿亲王也看到了刚刚到来的严天,他一脸同情地拍了拍叶钊灵的肩膀,摇头晃脑地说道:“结了婚的男人,理解,理解。”
今日祭典办得随意,春社日的宴会自然也取消了。叶钊灵没有在现场久留,社祭刚一结束,他就回到了自己的车上,准备和容铮一起去医院探望魏然。
只是叶钊灵一打开车门,就看见后排空空荡荡的,容铮并不在车里。
严天从后视镜中注意到了叶钊灵的表情,赶在他发问前,先一步解释道:“殿下原本要过来接您,但临时有事耽搁了,派我来先送您回宫。”说着,严天侧过身,从包里取出一只大号的保温杯交到叶钊灵的手里。
这只保温杯生得矮矮胖胖,颜色花里胡哨,看上去憨态可掬,十分具有生活气息,一点都不像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