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处境来看,死了未必比活着痛苦。”容铮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扶手,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接下来,你会一步步看清自己是如何一败涂地的,这对你而言可比一死了之难受多了。”
容铮的话都是事实,容溶无从反驳。她暗自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现在所有人都被你的表象蒙蔽,应该让外面那群无知的信徒看看,他们敬爱的太子殿下生了一张怎样的恶毒嘴脸!”
“你又比我高尚到哪里去,生于皇家,你我并无不同。”容铮十分嘲讽地偏过头笑了一声,道:“今天请你来是想告诉你,不管接下来你还有什么行动,我随时奉陪。但不要再牵涉进无辜的人,更不要再做于大局有损的事。”
听了容铮的话,容溶忍不住大笑出声:“凭你也配说这样的话?简直就是虚伪无耻至极。”笑意渐隐,容溶继续说道:“你明明是这个利益集团的最大收益者,名利双收的滋味不错吧?人人都道太子一心为国忍辱负重,但你敢说你不是为了那点见不得人的私心?”
容铮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而是模棱两可地说道:“我原以为我们皇室中人,目标应当一致。”
容溶冷硬地反驳道:“我不屑与你们为伍。”
容溶向来恣意妄为手段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