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让钟毓成为皇权斗争的终点,是不希望把事情闹到不可控的层面,让容铮以及东宫涉险。
“事关女皇,需慎之又慎。”最开始的那位老臣又出来说道:“女皇年事已高,眼看退位在即,不若先解决了一个钟毓,其余压后再处理。待您登基之后再与她做清算,到时她定然没有任何还击之力。”
“不行。”容铮回绝了幕僚的提议:“我必须在她在位的时候,让她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后来无论幕僚们怎么劝说,容铮都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这个会议在各种车轱辘话中,一直持续到快中午才结束。
按照惯例,太子会留下来和幕僚们共进一顿工作午餐。但今天一散会,容铮就动身回了宫。
一位幕僚问落在后面的严天:“殿下这是急着去哪儿?”
严天一边收拾着桌上的材料,一边说道:“成了家的男人自然以家庭为重,你以为谁都和你们这些单身汉一样,天天野得不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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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暑过后便是立秋,东宫的执事官们办事周到,早早就在书斋的地板上铺上了纯羊绒的地毯。
叶钊灵刚从红罗山上下来,宣布传位给迟也的决定像是捅了马蜂窝,以李秋天林澜为首的不肖子弟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