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具取下,这点就很值得深思了。
念及至此,容铮站起身,来到钟毓的不远处坐下:“昨天暗中掩护我躲避追杀的人是你。”
“是我。”钟毓专心地炙烤着刀刃,口中不忘嘲讽道:“昨天我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办法通知了东宫,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们还没找来,当真是废物。”
钟毓这明摆着是在苛责严天,二人昨夜又是掉崖又是躲进山洞,这片树林茫无涯际地势险峻,一路上还有人从中作梗,就算东宫知道太子就在林中,想要找到人也绝非易事。
“女皇派你来是为了杀我的,你为什么要帮我。”容铮的话题并没有被钟毓带跑,马上又回到了自己的轨迹上。
“你说得对,但是你死之后,她把谋害太子的罪名往我身上一推便可卸磨杀驴。”钟毓道:“所以只有你活着,我对她而言还能有最后一点利用价值。”
“你和女皇早就貌合心离。”容铮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钟毓避重就轻道:“可以这么说。”
“为什么?”容铮问。
“殿下您无需知道为什么。”钟毓说:“你只要知道,现在你我才是利益共同体。”
容铮闻言笑了一声,道:“国师果真巧舌如簧,上下嘴唇一碰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