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受到了挑战,一度怀疑容铮在深山老林里摔坏了脑子。
有了这几天的缓冲,他才逐渐接受靖南侯就是钟毓的这个事实。
严天定了定神,继续说道:“叶钊灵该如何处置。”
叶钊灵此时正躺在隔壁病房,病房外有重兵把守。
“一并押解回宫。”容铮一脸平静地说道:“严加审问,此事由你负责。”
“但他至今昏迷不醒。”严天问出了关键问题,在这次事件中,叶钊灵的伤势比容铮严重许多。经过医生们的全力抢救虽保住了一条命,但他依旧昏迷不醒,就连李院士也说不清原因。
“那就等他醒了再审。”容铮面无表情地说道,从他的话里可以看出,他现在并不在乎叶钊灵的身体状况,只想要一个结果。
严天离开后,容铮又想起了那天的场景,他发现自己很难再准确回想起当时的心里活动。
容铮直接跳过了难以置信与逃避现实的阶段,顺理成章地接受了这一切。
但有的时候,心如止水与万念俱灰,仅在毫厘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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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站在耀庆宫朱红色的大门外,如一尊精致华美的仕女俑。
门外宫人往来如织,没有人知道女皇的贴身女官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