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个人,都必须要先离间二人之间的关系。”
珍珠:“没了钟毓,太子无异于自毁城墙。”
“正是如此。”女皇道:“我已经给过钟毓一次机会,但他太让我失望了。”
珍珠难免又有些担忧:“可是看太子刚才的反应,他好像并不相信您的话。”
女皇并不意外,她从没打算靠着三言两语说服容铮:“容铮这孩子从小的防备心就重,不管什么事,都要自己亲自查证之后才会下定论。”她转头看向波光粼粼的湖面:“他有可能不相信我,也可能不相信钟毓,但不会他不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
钟毓辅佐女皇三十多年,这些年间发生的很多事情,以局外人之力已很难查清。但女皇来说并非如此,她已经在调查路径上布下了完整的证据链,不管各方人马怎么查,都只会查到女皇想让他们知道的事情。
珍珠领会了女皇的意图:“钟毓此次不可能再侥幸逃脱。”
“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任凭事态发展,钟毓都不可能全身而退。过去许多事情虽是我的意愿,但确确实实都出自钟毓之手,这点已无可辩驳。容铮作为太子,就算是有心想偏袒他,也是不能的。”女皇在珍珠的搀扶下缓缓步上湖心的水榭,边走边说道:“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