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铮心里明明是不想听的,但又不舍得打断,他大概是想在旁人的只言片语中找到叶钊灵存在过的痕迹。
他今晚会来赴这个约,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严天撑着容铮一路踉跄地走下码头,他一想起方才侍从官描述的场面,不由地觉得心口一酸。
他忍不住问:“您说您这是何必呢?”
容铮此时已经醉得人事不知,他低垂着脑袋,没有回答严天的问题。
回到车上的时候,容铮稍微清醒了一点,他透过车窗望着天上那轮圆月,突然问严天:“他好些了么?”
容铮停了停,又问:“他现在在做什么?”
“唔…”严天知道容铮口中的这个“他”是谁,但他看着这样的容铮,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容铮几天前明明说过那个人的事不要再向他汇报,若是今晚自己多嘴说了太多,容铮明天酒醒怕是又要找他麻烦。
严天思来想去,终于想好说辞,然而容铮已经躺在后排睡了过去。
* * *
东宫里,叶钊灵隔着铁窗,望向天空中同一轮圆月。
今夜宫人们放假的放假,赴宴的赴宴,宫里十分安静。叶钊灵回头问身后的乐之:“你怎么不和她们一起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