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也好,叶钊灵想,醒来就当做大梦一场。
他望着容铮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觉得像我这么坏的人,这会儿又在花言巧语骗你了?”
“不是,我愿意相信你。”容铮说出了他在清醒状态下绝不允许自己说出的话,这是他心里最隐秘,最软弱,最不为人知的念头。
他闭上了眼睛,俯身轻轻地抱住了叶钊灵,对他说:“叶钊灵,就算所有人都告诉我你十恶不赦,从头到尾都在骗我利用我,我也想要相信你…”
严天眼疾手快地挡在监控屏幕面前,将监控室里所有的值班人员都赶了出去。
在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严天独自来到阳台,点起了一根烟。
严天没有抽烟的习惯,在上班时间抽烟是违反工作条例的,但此时此刻,严天特别想给自己来上这么一根。
这世上有很多的痛苦源自于过分清醒,从而把事情看得太过通透。容铮已经压抑自己太久了,今晚就让他顺从自己的心意,说几句想说的话,看一眼想见的人吧。
这些日子以来容铮表现地格外不近人情,一切以大局为重。他拒绝那个人的消息,不关心他的死活,仿佛他与叶钊灵之间,从来没有过一丝情意。
但严天知道,没有人比容铮过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