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飞机后,太子一行结束工作回到行馆已是凌晨,兵荒马乱的一天总算顺利过去。容铮让身边的工作人员都下班休息,自己一个人进了浴室。
换衣服的时候,容铮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又落在自己的肩膀上。今晨起床时,他就发现自己的左肩上凭空出现了一枚牙印。
容铮伸出手,轻轻地碰了碰皮肤上的印记。这枚牙印是新鲜的,有点肿,还有点疼。不过是什么时候留下,他已经没有印象。
但是容铮知道有一个人每次被他逼急的时候,总会下意识地咬他的肩膀。
容铮将这次工作的行程压缩到了极致,随行的人员两班倒尚有休息的时间,而他自己几乎没有喘息的余地。
终于到了第三天晚上,一连数场专题会议结束,所有的公务都顺利完成。
回行馆的路上,几个胆大包天的侍从官正小声撺掇着严天一起去夜店见识一番当地的民俗风情,被严天一个正儿八经的大白眼堵了回去。
容铮坐在后排闭目养神,严天逮着小年轻说教的声音催得他昏昏欲睡。他已经忙得三天没有合过眼,今晚总算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觉,明天再搭专机回首都。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严天的电话响了。不知电话那头和严天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