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正常生活,从外表看不出任何端倪。若不是他坚持住在大周山,严天也会和其他人一样,相信他已经完全从那个人的离去中走了出来。
近四十分钟的车程,严天在三十分钟之内赶到。他没有让特勤通报,自行走了进去。
严天刚一进门,就遇见了迎面而来的乐之。他压低嗓音问乐之:“陛下呢?”
“刚睡下不久。”乐之将托盘中的药捧到严天面前晃了晃,道:“今天陛下又头疼了一整天,吃了药才好了些。”
乐之的这句话像一盆冷水,让严天发热的脑袋在瞬间冷却了下来。
乐之注意到严天的脸色,以为是工作上出了什么问题,于是问道:“有急事需要通报吗?”
“不必。”严天按耐住心里的冲动,对乐之道:“你先随我来。”
大周山行馆在设计上有一个特点,从每个房间的落地窗往外望去,都能看见紫竹峰。
雅室内灯火通明,严天和乐之面对面坐在显示器前,盯着屏幕上那个模糊的侧影,皆是一言不发。
乐之眼眶红彤彤的,像是刚刚大哭过一场。如今乐之是皇帝身边的高级女官,她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皇室的形象,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失态过了。
乐之背过身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