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休年假。”
陆柏声颔首。
之后两人陷入窒息般的沉默。
办公室空无一人,陆柏声找出一个干净从没用过的玻璃杯,洗干净后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条件简陋,凑合吧。”
“谢谢。”蒲文心在他对面坐下。
没见面时以为再见会有很多话要说,甚至在来办公室的路上,她想好了要跟他说些什么,可等真的面对面了,反而不知道从何说起。
又觉得不管说什么都显多余。
蒲文心双手捧着杯子,热水的温度由玻璃杯导入手心,暖暖的。
她抿了一口水才看他,陆柏声也在无声望着她。
“你...怎么来了苏城?你家里人知道吗?”
陆柏声:“不知道。”
蒲文心声音很轻:“你对晨晨和我哥的好,这么大的人情我还不上。”
“你跟我之间不存在欠不欠、还不还的。”陆柏声把外套脱下来搭在椅背上,“非要说欠,是我欠你。我最终也没有能给你一场婚礼,也没能做到我以前许诺你的,让你天天高兴,这辈子我们都不分开。”
过去不能碰,一碰就疼。
蒲文心转头看窗外。
办公室里安静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