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调回来。
这会儿他正在餐厅吃饭,手机放在了客厅茶几上。
秦明艺很久没陪儿子吃饭,这是秦与转学以来,母子俩坐在一起吃的第一顿晚饭。
她不时看儿子一眼。
秦与吃得差不多,放下筷子,“有话你就直说。”
秦明艺试探着问道:“你知不知道陆柏声的前妻是谁?”
秦与:“知道,蒲晨的姑姑。”
秦明艺接着问:“那你是调座位之前知道的,还是调座位之后?当时柏声说要把蒲晨调跟你坐同桌,我就有点纳闷,原来是这样。”
秦与明白母亲这话什么意思,母亲以为陆柏声是为了蒲晨着想才让蒲晨跟他坐同桌。
“陆老师让蒲晨跟我同桌,不是有私心,不是为了让我辅导蒲晨学习。不对,我说错了,他有私心,是希望蒲晨能劝我好好学习。”
他越说越生气,“原本蒲晨坐讲台边的那个位子,方便上课老师提问她,就因为我,她调到后面。妈,蒲晨除了不会说话,她什么都比你儿子强,你也别以小人之心度陆老师的君子之腹。”
秦明艺没想到儿子当场给她难堪,“我怎么小人心了?哪个当父母的不希望自己孩子有个能互相督促进步的同桌?我只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