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抱起她时,她头脑嗡地一声,心差点跳出了嗓子眼。
秦与问她:“鞋子湿没湿?”
蒲晨摇头,运动鞋的鞋底还算厚实,就算湿了一星半点她现在完全感受不到,满脑子都是她被抱起的那个画面。
他手臂的力量感,他身上特有的好闻的味道擦着她鼻尖过去,那一刹她不会思考,忘了呼吸,人与身体是抽离的。
她不能说话,所以这个时候的沉默便显得自然而然,恰到好处。
秦与吃着早饭,回头找她:“蒲晨。”
蒲晨的魂回来,她几步追上去。
秦与跟她说:“以后别熬夜,你只要按部就班,再努力两年,考上政法大学没问题。高二我会很忙,要参加竞赛,高三基本没什么事,到时我天天督促你给你讲题,放心,不会考不上。”
蒲晨担心的是,等高二分科后就要重新分班,她跟他多数分不到一个班,到时要怎么讲题?
【万一,我们要不在一个班呢。】
秦与顿了几秒,说:“会有办法的。”
说话间,两人走出巷子。
条件反射一般,秦与在礼让行人的汽车里寻找母亲的车牌,大概就有这种巧合,同一个地点,差不多的时间,他看到了母亲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