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君硕揉着眉心,最后无奈“呵”一声,改专业还有遗传不成?
秦与已经做好了被父亲劈头盖脸数落一通的打算,然而预想中的训斥和责骂迟迟没来。
“喂,爸?”
何君硕暗暗叹口气,“听着呢。”
秦与:“我以为你会凭着你律师的三寸不烂之舌拿人生大道理来说教我,让我死了攻读法学学位的心。”
何君硕问他:“说了你会听吗?”
“不会。”
“那不就结了。”
何君硕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行,万不得已他怎么可能提早好几年告诉他以后的打算。
被这通电话搅合的彻底没了困意,他掀被子下床。
“说吧,要我帮什么忙?”
秦与:“你能不能帮我确认一下,我妈今天上午有没有去晨晨的学校?看一下我妈的行车轨迹就行。”
他话音落,电话那头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何君硕洗过脸才问:“蒲晨是不是今天有什么反常?”
和聪明人打交道,省时又省力。
“嗯,眼都哭肿了。”秦与后悔自己没能第一时间就察觉到她的异常,竟然真的信了她哭成那样是因为看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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