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与还在给她放松脚趾,没接纸巾,说:“用不着。”
蒲晨伸直胳膊,坚持给他擦擦嘴唇。
给他擦嘴角时,她不好意思直视。
她的脚趾终于正常,秦与松开她的脚,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一整晚他忍得极为辛苦,急需纾解。
他打个横抱抱起她往浴室走,低声说:“晨宝,帮我一下。”
蒲晨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一直蹭着。
秦与懂她什么意思,只有她一个人舒服,他忍得这么难受。
他亲她的额头,“没关系的,是我没准备套。”
浴室的花洒打开,很快,水雾弥漫,包裹着紧拥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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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秦与回家去看姥姥和姥爷。
路上堵车,他在一个路口被堵了半小时还没通过。
秦与给姥姥打电话,让他们不用等他吃饭。
挂了电话,姥姥跟秦明艺说 :“秦与回到家少说也得两小时,你要不要改航班?”
秦明艺下午的航班回苏城,晚上约了客户见面,本来打算等着秦与回家一起吃顿饭,现在时间来不及。
她还是决定按原计划去机场:“改签航班我就赶不上跟客户约的时间,客户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