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萧曼如的质疑,她轻嗯一声说:“是我欠她的。”
“可你欠她的只有这一束鲜花吗?”萧曼如其实不太赞同她的逃避态度。
她想,无论有什么误会和心结,总还是当面谈更好。
却不料,一贯孤傲的倪梦苦涩一笑,自嘲地道:“的确,我欠她太多,能给予她的却总是只有这最廉价的东西。”
她说:“或许如今的一切就是我的报应吧。”
“老对头”这个样子,萧曼如反而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她轻叹一声,只能劝她:“罢了,我看你现在的样子应该已经想通了很多东西。慢慢来吧,你先找回你自己再说。”
倪梦笑而不语。
这么多年以来,她视萧曼如为心魔,几乎每次见面都针锋相对。而今天,她终于没有再讲任何不服输的话。
她匆匆而来,将一束鲜花交给萧曼如,又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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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当倪苏起来送别所有特邀嘉宾时,她看见了吧台这束风格无比熟悉的花。
她几乎是立刻,便想起了倪梦。
因为倪梦就非常钟爱这类饱满艳丽的花,她曾送给自己的每一束,都是这样的风格。
萧曼如见少女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