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肥鱼,这才后知后觉他是在抓鱼。
可这就更奇怪了。
“天乙。”他扬声叫道。
听到张泽的呼唤,天乙误以为他想看看这条鱼,几步跨出小溪,飞快跑到张泽跟前,小心隔了一段距离,免得身上的水汽冲撞到主人。
然后,他矮身跪下,双手举起树枝,连同上面尚在挣扎的肥鱼一起,捧到张泽面前。
张泽摇摇头,指了指就在溪边的木桶,问:“那儿不是有鱼吗?怎么还要抓?不够?”
他记得那两条鱼还挺大,加点野菜熬成汤,至少喂饱他们两个成年人绰绰有余。
再不济,也可以用鱼竿现钓,总比直接下水强。
现在虽说是夏天,可树林里透不过多少阳光,温度比其他地方低不少,鞋袜一浸湿,穿在身上想来舒服不到哪里去,说不定还会着凉。
知道自己错解了主人的意思,天乙怕鱼腥气让主人不喜,把树枝拿远了些,这才低头回道:“主人之物,属下不敢擅动。”
这样的答复让张泽恍然。
鱼就是拿来吃的,这种在他看来常识一样的事情,放在天乙那里却分出尊卑贵贱,理所当然得让他呆愣当场,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又想起方才这人因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