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乙将脑袋埋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里。
于是张泽懂了:“是不能说。”
他暗斥一声,狗系统,成天不干人事,就知道欺负天乙。
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推到系统头上准没错。
张泽手上用了分力,把人从地上拽起来:“不能说就不能说吧。你的话我记下了。走,收拾收拾屋子,准备吃饭吧,我快饿死了。”
说完,他一马当先往客房走,也就没看到,在他身后的天乙非但没有放心,反而越发担忧起来。
为了方便赶路,张泽他们的行李只有大小两个包袱,是以虽然比谷清风上去的晚,收拾完也能在门口碰上。
“谷兄,你那边没事吧?我刚听到你房间好大一声动静。”
习武之人耳清目明,客栈的房间又不隔音,张泽被惊得差点没拍碎屋里唯一的木桌。
“惊扰到张兄,真是罪过。”谷清风无奈地摇头,“不小心撞倒了椅子,让张兄担忧了。”
他人私事本就不便多问,见谷清风等在门口,估计是有事情吩咐青影,张泽带着天乙先走一步。
目送他二人离开,谷清风活动一下隐隐泛疼的手掌,白玉扇在手心一下一下地敲,过一会儿,似乎是等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