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税。县城里家家户户都立了长生牌,就盼着当今圣上能长命百岁。”
后面店家还说了什么东西,可惜张泽模模糊糊只听了个大概。
这酒喝起来不上头,可后劲十足,又十分绵长,现在酒劲上来,他看什么都带着重影,摇摇晃晃看不真切。
可酒还没喝够。
张泽眼睛迷离地拿起酒壶给自己斟酒,撒在桌上都不知道。
“唉……”
一声近在咫尺地叹息穿进他的耳朵里,张泽迷迷糊糊地看过去,居然还认得人:“天乙?”
紧接着,他握在手上的酒杯被换成温水,有人附在他耳边,低沉的嗓音沉稳有力,带着不曾言明的担忧:“主人,您不能再喝了。”
张泽心生亲近,只管对着天乙嘿嘿傻笑,还不忘反过来倒过去念他的名字:“天乙……嘿嘿……天乙……”
“主人不胜酒力,在下送主人回屋,恕主人失陪。”天乙扶起醉的不成样子的人,向在座的人赔礼。
谷清风忙催促道:“快去吧,照顾好张兄。”
一只手穿过他的腰间,将他整个人架起来,慢慢往房间走。
张泽晃晃不甚清醒的脑袋,安心地倚靠在天乙身上,眯起眼来,借着昏黄的烛光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