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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这些人大惊小怪,实在是谷清风一身锦缎罗稠,富贵逼人,一看就知和摊上的其他人不是一路人。再加上他通身风雅无双的气度,直把那些人都比成街边的乞丐。
默默跟在谷清风身后的青影突然上前一步,挡住那些人过于放肆的目光,锋锐的杀气一放即收,震慑警告之意昭然若揭。
知道这个公子哥不是软柿子,这些人立刻识相的收敛不少。
谷清风丝毫不把这场消弭于无形的冲突放在眼里,多给一个眼神都欠奉,脚下不停,只管悠然自得地摇着扇子越过青影,然后站在张泽选的木桌跟前,对着简陋到不成样子的桌椅直皱眉。
张泽早就发现这位谷兄虽然能吃苦耐劳,该朴素朴素,可时不时就要不合时宜的讲究那么一下,单看他的表情,张泽就知道他这毛病又犯了,只得无奈地劝一句:“谷兄,出门在外,你将就将就吧。”
谷清风嫌弃归嫌弃,到底捏着鼻子落座。
老头端着四碗水上桌。
张泽端起碗一饮而尽,舒服地喂叹一声,叫老头再来一碗,正举碗欲喝,耳朵微动,忽然听到一股嘈杂声由远及近。
这是?
同桌的天乙和青影都已经戒备起来,手指暗抚上兵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