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生生挨着。
张泽也没想到,自己这次会栽得这么彻底,头晕恶心,别说看美景,连房门都出不了,病歪歪躺在床上一睡两天,直到第三天才觉得好一点。
这天晚上,他忽然从从睡梦中惊醒,觉得身上松快不少,正欲起身寻杯水来润润喉咙,有人拉住他的胳膊,制止他的动作。
有人!
张泽心中一惊,抬掌劈向身边的位置。
那人四两拨千斤化开他的气劲,与此同时,他接到传音入密:“主人闭气。”
张泽脑子清醒些,这才认出是天乙。
他依言屏住呼吸,问:“怎么回事?”
“有人上船,四处散布迷烟,恐有歹意,主人请多加小心。”天乙收回手,谨慎地来到门边,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那谷清风和青影呢?他们怎么样了?”
天乙否道:“没有动静。”
张泽支撑起身体,将感知延伸出去。
侵入画舫的人极其小心谨慎,几乎落地无声。他只能勉强捕捉到几道极轻的呼吸。
一,二,三,四,五,五个。
张泽伸出一只手,借屋里微弱的光,在空中晃了晃。
天乙轻轻点头。
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