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眨眨眼睛,努力让眼泪不要流下来:“谷兄的这份恩情,我记下了。日后但有所求,绝不相负。”
“张兄不必如此。事不宜迟,我这就走。”谷清风解下腰间的玉佩,塞进张泽手中,“要是遇到什么麻烦,就拿着这块玉佩去三山布庄。我家在京城,路途遥远,一来一回最起码要一个半月,这段时间,你多加小心。”
叮嘱完,他不再多停留,急匆匆离开。
目送谷清风离开,张泽收好玉佩,俯身将天乙的右手放回被子里,又掖了掖被角,辅一站起身,只觉得眼前发黑,太阳穴鼓胀,脚下直发软,多亏身旁的李成如伸手扶了一把,才没有真的摔在地上。
“怎么样?”谢盛宁问。
“小友本就心力损耗过大,又突逢巨变,心神俱震,再加上醉花阴的一点毒性,这才撑不住。好在中的毒不多,好好休息,过几天便能自动排出体外。”
谢盛宁叹一口气:“那就好。”
总算还有个好消息。
“张少侠就在此休息吧。我已经命羽卓去彻查此事。有什么进展会第一时间告知张少侠。”
张泽点头应下。
谢盛宁和李成如前后脚离开,屋里顿时安静下来。
“天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