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扯出一个笑:“别再叫‘谷公子’了。”
他只是单纯又不是蠢,傅夜明的话说得那么明白,对谷清风的身份他已经有了猜想。
那么一个大人物,哪是他们这种平头小卒能称兄道弟的,怕不是连“谷清风”这个名字,都是那人随口胡诌出来的。
天乙又问:“那主人打算怎么办?”
张泽深吸一口气,握紧垂落在身侧的手:“我准备再去见他一次,把事情问清楚。还有你的醉花阴,若真是他所为……”
他一时语塞。
如果真是谷清风干的,他能怎么办?
杀了谷清风泄愤?
别傻了!
天子之怒,流血漂橹,布衣之怒,血溅五步,却可令天下缟素。
但这么做的后果,他承受不起。
“若真是他所为,拿到解药之后,我们立刻远离京都,此生不靠近一步。”
老死不相往来,大概是他仅能做的抗议。
想起过往种种,张泽看看身边的天乙,后知后觉地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所以才让我离他远一点?”
天乙猛地一惊,呼吸漏掉一拍。
不、
张泽了然地点头:“原来如此。”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