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张泽冷笑一声:“难怪,再怎么打闹,这些人也只敢找些平民百姓下手,再不济也只是杀些跑腿打杂的衙役,但凡有点官职的,哪怕是个小小的县令,也轻易没人敢去招惹——当年被打得太狠太疼,就算是幽冥都不想随意去找死。怪不得谷清风……”
他含混一句,回过神来,这才注意到左手中抓的东西,赶忙松开手:“抱歉,没事吧天乙?”
天乙不动声色将右手背在身后,摇头道:“属下无碍。”
主人只是抓的紧了些,并未用上内力,些微的疼而已,腕骨经脉都无损,只是些淤青,放着不管,过两天自己就会散个干净。
和天乙一起简单收拾一下碎掉的水杯,张泽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困到有些睁不开眼。
赶了一上午的路,好不容易来到武当派,一口气都没来得及喘就被陈掌门叫过去谈话,进了书房才发现,会谈的死个人,只有他一个无名小卒,谈得还都是要命的内容。
等他终于从书房出来,回到自己的屋子,却灵光一闪,偶然窥见二十年前真相的冰山一角,心情激荡之下根本没觉得困。
如今天色已经黑了个彻底,骤然放松心神后,被强行压下去的疲倦便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让张泽招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