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死的地方太偏,等十天半个月,尸体发烂发臭都不会有人发现。
他默默看了一会儿,问道:“小乞丐,你知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压抑的啜泣声猛地消失,被问及的小孩身体僵紧,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过了好一阵,才敢小小的,轻轻的摇摇头:“……不知道。”
也是,有上顿没下顿的人,有没有名字还在两说。
“这就麻烦了……”张泽轻叹一声。
总不能任由墓碑就这么空着。
这声叹息落在小乞丐耳中不啻于一声惊雷,生怕自己被嫌弃,被抛下。
他急急忙忙转过身,着急得话都说不利索:“大人,我、我……我好像听过,有人叫爷爷吴老头。”
张泽安抚地摸摸小乞丐的脑袋:“吴……也罢。”
他抽出随身的佩剑,熟门熟路地挥舞。
说起来,这把剑还是他杀了一个怪人抢来的,剑身上刻着一个“鸿”字,吹毛断发,削铁如泥,用着十分顺手。
银蛇剑舞,流光闪动,待张泽收剑停手,无字的墓碑上多了一竖排歪歪扭扭的字:
吴老头之墓。
“好了。”
他心虚地摸摸鼻子——没办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