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罗乌隆脑子不好使,锦玉珞懒得理他。
可这越是不理,罗乌隆越是来劲,从一路上有多辛苦一直牢骚到两天没洗澡身上都发臭了,末了酸溜溜提了一嘴:“齐五那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咱们在这儿劳心劳力,他倒好,坐在凌州等着小鬼上门。”
“难不成,你也想和石秋阳一样?”
锦玉珞冷哼一声,丢下不轻不重的一句话,让罗乌隆很是安静了一小会儿。
可惜没过多久,憋不住气的罗乌隆又开始念叨:“石秋阳那是他自找的,活该!在寻阳城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还丢了幽冥令牌,最后惹得一身骚,差点误了冥主的事儿,在凌州又是他沉不住气,去找华山派的麻烦,这才害得我们和华山派起冲突……”
说到这儿,他不屑地一撇嘴:“事情办不好也就算了,他居然敢盯着小丫头片子瞅着不放!整个幽冥谁不知道冥主有多在意那个臭丫头,他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又是什么?活该他被冥主挖了眼珠子,还断了子孙根。”
说真的,就算是在鱼龙混杂良莠不齐的幽冥,罗乌隆都很少见到这么蠢的人,淫贼淫贼,最后死在淫之贪欲上,也算死得其所。
数落一通死无全尸的石秋阳,他眼珠子一转,转而说道:“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