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
还幼小的心灵……
还严重的伤害……
余穆楠简直不知道哈梨在说些什么，但她说得又的的确确像有那么一回事，搞得他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正是这一秒的愣神让哈梨又开始说了起来，“其实那天不被回应我也觉得很难过，我在想余老师是不是不喜欢我，但后来我又觉得不可能，我才和余老师认识，以前也与他没有结过什么怨，他怎么可能会讨厌我？”
笑了一下，哈梨像是陷入了回忆，“我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直到后来灵光一闪，我忽然意识到余老师其实就是在为我好！”
“所以我后来想，余老师这么体贴，我再去为难他就不好了，明明对方不想吃烤鱼，如果为了让我不尴尬而吃了这顿烤鱼，我反而是罪人。”她的语气轻快了很多，“我要懂事，既然余老师对我好，那么我也不能给余老师添乱。”
轻笑了一声，哈梨反问：“余老师，您说是吧？”
哈梨这一连串话节奏紧合，逻辑严密，把余穆楠整个人都问懵了。
他张了张口，明明有一肚子的指责，最后却只憋出了一个字。
“是。”
“太好了！”哈梨听了这话也一副欣慰的表情，又像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