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
“……啧，这瓶饮料原本就是要给我的吧？”
借花献佛他见过，但像苏茉这样的借花献佛，他是真没见过。
王兴嘀咕着喝了口饮料，重新拧紧后冲卓助理招手，“卓助理，你来一下。”
还好他走之前去了躺洗手间，倒是因祸得福了。
就在王兴找卓助理打听苏茉怎么在这儿时，已经出了秀场的几个娱记，还在吐槽卓助理。
“一看就知道是个菜鸟，她刚才说什么来着？我们要正面的关注度！”娱记故意捏着嗓子学，逗得其他几人哈哈大笑。
“笑死人了，就这种秀。S市每天都有不下二十场，还想要我们全程拍摄？”娱记嗤笑，“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我们全程等。”
“就是，这些人说得好听是什么新秀设计师，但十有八、九。”另一娱记拍手后摊手耸肩，撇着嘴又说，“就只有这么一场。”
“可不是吗？而且他这位还是什么古风秀。”另一人摇摇头，“模特也没一位稍微能叫得上名字的，真就要啥没啥，这有什么好采访的，估计等会儿来的，大多是古风爱好者。根本就没什么好跟的。”
他说到这儿，嫌弃的挥挥手。
“是啊，所以他那个什么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