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了决定。
“经理，卫氏集团和厉氏集团的资历相差无几，且都有诚意，这太难选了。”
有人纠结的忍不住感叹出声。
其他人也都纷纷附和。
“是啊，两家各有千秋，放弃谁都是一种损失。”
希伯来紧蹙着眉头，听着手下各抒己见。
最后决定先跟总部那边联系说明情况。
他拿出手机，走到了阳台上。
半个小时后，他重新回来。
“经理，总部怎么说？”
希伯来收起手机，沉着道：“上面的意思，既然我们抉择不了，就让两家公司派出代表去总部阐述他们对未来合作的管理，最后由公司高层投票决定。”
……
翌日，厉尘非因为心系结果，早早的就带着助理去了酒店。
他准备送希伯来他们乘机离开，顺便想在路上试探一下公司能得到项目的机会有多大。
“希伯来先生，不知我们厉氏有没有跟贵公司合作的机会？”
希伯来知道厉尘非想听什么答案，他也不隐瞒，直接把昨晚总部决定的事说了出来。
“厉总，合作的机会还是很大，只是两家公司都非常优秀，让我们难以抉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