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愿意做。
心中莫名的一阵不是滋味，想想杜桓宇对她也真的算不上太好，害她背债，又弃她于不顾，而自己呢，虽然自己也不算什么好人，偶尔对她很糟糕，做一些坏事，但是呵护她的心情从未改变过。
如果有天自己消失了，如果有天自己换成了杜桓宇，她也会这样紧张吗？
这种问题非常的愚蠢，顾天祁自己也觉得这个问题愚蠢透顶了，可是他就忍不住要去泛酸，明明知道杜桓宇只是弟弟而已。
口里的饭菜食之无味，顾天祁放下了刀叉站了起来。杜小小仰起头看他眼，在纸上写：你不吃了吗？
顾天祁摇头，心情不太好的点头：“吃饱了，我去运动，你休息吧，不能吃饭的话就多喝点nai制品，至少要保持营养和体力。”
杜小小很顺从的点头，顾天祁看着她欲言又止，仿佛要说什么，而最终又什么也没说出来。
其实他也没有什么特别要说的话，只是……
很想和她聊聊天，像以前那样，但大概不太行，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话，才能让杜小小不那么警惕和惧怕他。
顾天祁离开餐厅之后，杜小小抱着写字板，轻轻的咬住了下唇。他是关心她的，可是她却什么话都没办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