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顾天祁拧着唇问。
杜小小淡淡道：“因为之前看到一半，还没看完，所以想接着看，我很喜欢里面的第一段，年轻的时候，她有很多人喜欢，然而爱上她备受摧残面容的人，才是真正爱她的人。”扬起嘴角杜小小有些嘲弄的笑：“女人的容颜也好，身体也好，都将老去，我想看看到最后剩下的到底是什么。”
顾天祁攥紧了手，站在她面前的高大身影，不知道为什么显得分外的单薄。这不应该的，因为他从来都和单薄扯不上关系。
顾天祁低着头，黑发垂落下来。
“这是在意有所指什么吗？”顾天祁攥紧手问她。
杜小小挑眉：“绝没有这个意思，我已经决定不去做什么无聊的反抗了。”
只是让他生气的话，并没有太大的作用，到最后受到伤害的人还是她，所以她已经不再那么鲁莽了。
是顾天祁教会她的，如果你想和力量强大的人对抗，除非你自己也成为力量强大的人，否则，你只会变成可笑的跳梁小丑。
所以现在的隐忍，只等待爆发的时候。
她和顾天祁，真的学会了很多呢。
杜小小的话让顾天祁愣了一下，俯视她动人的眼眸，顾天祁有些不太确定：“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