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欣点点头，一脸笃定，“还是个女的。”
童逸帆在脑子里快速回忆了一下季赟办公室的布局，用她那没什么立体空间构想能力的脑袋大概思索了一下，觉得以温欣的高度，应该看不到彼时蹲在季赟面前的她。
“你看到了？”
“没有。”温欣摇摇头。
童逸帆暗暗松了口气。
没看见就好！
温欣接着佐证自己的推测，“我推开门的时候感觉季总的表情有点怪怪的，而且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明显是有人坐过。”
“这你都能看出来？”童逸帆有些不可思议。
“因为他办公室所有东西都很整齐，但只有他办公桌对面的那把椅子，歪到一边了，看上去跟整个办公室的陈设格格不入。”
“……”童逸帆想起当时自己慌忙弯腰下去捡自己的手机，哪里还顾得上那椅子是被她推到了哪里。
“就——”温欣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你明白那种感觉吗，当你推开门的第一眼，就会不自觉将目光放到那里。”
“不明白！”童逸帆不想再听她分析下去。
“哎呀这不重要。”温欣差点被她带偏，“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