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逸帆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下追,谁知没跑两步,一着急脚下踏空,整个人直直就往前栽去,“啊——”
一声闷响之后,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痛,痛感沿着神经传到心脏,心疼得缩成了一团,童逸帆撑起身子看了一眼,整个脚踝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因为委屈,更多的是因为疼,眼泪不自觉就下来了。
季赟刚拐过一道楼梯,听到童逸帆的惊呼声,停下脚步,他抬头往上望一眼,没见着人,也没听到动静。
“童逸帆!”他试着叫她一声。
没人应,季赟眉心一跳,转身“蹬蹬蹬”快步往楼上走。
等见到童逸帆的时候,她人正趴在楼道相接处的地上小声呜咽,手上的笔纸和包摔在一边,手掌擦破了皮,伤口正在一点点往外渗血,娇小的肩膀抖动着,整个人都在抽。
季赟一看就知道她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楼道相接处的平台旁边有大约三十厘米是用瓷砖砌的挡边,要是脑袋磕在棱角上,那后果不堪设想。
季赟心都揪紧了,一步三台阶地跑上去,他将衣服扔到一边,蹲下来看她,他不清楚她摔到哪里了,也不敢乱碰她,“有没有磕到头?”
他声音都是颤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