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两人就那样静静站着,轿厢里空气滞闷,落针可闻,电梯到了所住的楼层,“叮”一声打开,童逸帆快步走出去,拿出钥匙来走到门口开了门。
童逸帆进了门开了灯,换上拖鞋,将包挂在衣帽架上,全程不跟季赟说一句话,也不阻止他跟着进屋,就当他是空气。
季赟也不招她,她在沙发上坐下他就跟着坐她旁边,她进厨房他也跟着,她起身进卧室他也跟进去,总之童逸帆走哪他就跟哪。直到童逸帆拿着睡衣裤进卫生间洗澡,准备关门,季赟这才伸手把住门框阻止她。
“放手!”童逸帆抬眸瞪他,眼尾泛红。
季赟这才惊觉她刚才哭过,心尖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他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紧紧搂住,将头埋在她颈间,一个劲蹭她脖子,声音沉闷沙哑,“那你不准不理我!”
明明是恳求的语句,他说出来却又莫名的霸道。
童逸帆闭了闭眼睛:“……”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跟大金毛似的,黏人得很,却又让人不忍心跟他生气。
气是不可能完全消的,但也知道不全是他的错,扪心而问,将自己换到他的角度,也不一定能处理得好。
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喝醉了,明知道她对自己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