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行。”
她高一时与他相识,然后被带到这儿。
那时候她拽着酒吧的大门死活不进,说自己还没有成年,不能进酒吧。
后来发现,“妄想”说是酒吧,更贴切来说是清吧不为过,况且对于看起来过于年轻的少年少女前来要酒都会检查身份证,服务员时不时也会注意是否有人为前者恶意买酒喝。
这店是林可叁舅舅开的,他会安排他们的表演场次提前,从来不超晚上九点半。
直勾勾盯着的女生搁下手里的杯子,啪哒啪哒又跑去唱歌。
林瑾欢没话找话:“张谷鲈呢?我也……挺长时间没见到他了。”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向胃,她莫名就安定了些。
她想,酒吧就要关了,那就刚好跟他们聊聊天,然后,尽可能抹平去心底的刺。
“还在学校,他有事儿,过几天再回。”
“行。”倒是可惜了,见不着他。
“你放假回来多久了?”林瑾欢问。
他不会是在B市读书的,B市没有音乐专业的学校。
他跟那个女生的默契应该也不是排练一两次就上台的。
“半个多月吧,学校那边不忙,考试正好早考完,就回来帮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