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掀过去。
唯一的幸运是,音乐节刚开场,替换或删去一个节目,不至于太过慌乱,也好在,阿德还是个无人知道的乐队。
她想起两个小时前,在休息室。
当林皆欢说余茹要做手术的时候,她只觉得一瞬间如同溺水。
怎么早上还通了电话,晚上就要做手术呢?
为什么要瞒着呢?
那她的队友怎么办?
她的表演怎么办?
之前听说,尽职的演员就算错过的家人的死亡,也会尽心尽力将自己的工作做完。
那会她觉得夸张,而当自己面临这种时刻,林瑾欢才生出敬佩。
她做不到。
她的状态决定她无法专心。
她向他们弯腰鞠躬,久久不直起,眼前聚了薄薄的一层雾。
张谷鲈原是笑着说没事,但听她声音缝隙中藏着的哽咽,见她眼泪不要钱似的、大颗大颗沿着脸颊低落,敛了笑。
房间里是一片死寂。
林瑾欢的离席,同时与他们挂钩。
阿德是他们三。
林可叁倚着墙,抱臂看着她,目光沉沉,。
“抱歉。”她又说。
“行了。”张谷鲈呼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