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哭了一整天,随后脱水导致的持续高烧让林家措不及防,休克送医的她看不到一点生气。
醒来也是恹恹,将手机关机,什么都不干,只抱着被子干睁眼。
这场病假,她足足请了半个月。
再回校,无人谈论起那场缺席的演出,零星好友对她的关怀只点到为止,不过多提及。
可能是她的好友白音提前打了招呼吧。
她变得不愿多想。
做足了心理准备后,打开手机,她忽略掉诸多的信息,给林可叁和张谷鲈道了歉,退了乐队的群,跟林可叁说了分手。
他们的回复,她通通没看。
B中明明说大不大,说小而不是很小,不同班的人,特别是一方刻意避开,要偶遇也是个难事。
倒也是真的碰上过,她走得飞快,余光只瞥见张谷鲈抬到一半的手。
后来,后来听说林可叁去外市培训了,要走艺术。
于是,就这样了。
林瑾欢微晒。
这一次,又让她如何过?
她闭上眼睛。
想起最后一次见他,是某次周一的升旗典礼。
林可叁穿着与她同色同款的校服,拉链拉到最上面,诚挚而认真地仰视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