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什么也没说啊!”
陆景然走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章凡又想起中午那会儿他说的话,整个人就是一哆嗦。
卧槽,他同桌难道要玩一票大的?
这事牛逼了,那他更得保守秘密了。
章凡含糊几句,直接走人,自以为自己骗过了聂臻,殊不知,聂臻在教室里有无数的小监控。
她走到陆景然的书桌旁,问他的书本,“陆景然去哪儿了?”
语文书表示不知道,它中午打瞌睡了。英语书也摇头,不过将陆景然和张帆的对话告诉了她。
“臻臻,我有点担心,你说然然是不是一时冲动,找人干架去了?”说话的是笔记本。
而且它还有证据,“臻臻,你翻一翻我中间那一页,然然在我身上写了点东西,不过后来擦掉了。”
聂臻打开笔记本,翻到那一页,果然看到被擦拭的痕迹。她拿出铅笔,轻轻描绘,努力将自己复原。
最后,在上面看到“浩夜酒吧”几个字。
“他去酒吧了?”聂臻一瞬心提起来,“他怎么能去酒吧这种地方。”
酒吧,在聂臻的印象里,就是混乱,危险。在里面,什么样的人都有,也最可能什么事情都会发生。
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