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其梦气急,口不择言,“陆景然,你也就这点能耐,怎么,和聂臻玩的的上头,这么护着她?是不是她那一手伺候人的功夫……嗷——”
陆景然一晚上从未动手,却在最后一个小时里,把徐其梦差点打死。若不是旁边还有民警,徐其梦能被打到进医院!
“怎么回事,这里是什么地方,由着你乱来!”民警对陆景然怒其不争,这妥妥一个好学生,怎么还和人渣较上劲了呢。
“你由着他说,证据确凿,那个差点自杀的女学生家长也找过来了,他逃不了。”
陆景然眼神明明暗暗,里头一点温度都没有,他直直的看向另一边,冷冷吐出一句,“死了,才好。”
民警一个激灵,想要说什么,办公室的门开了。
“头儿,有个小姑娘找过来,说能证明陆景然这个学生是清白的。”
陆景然心头一颤,似有所感,转身,就看到聂臻站在门口。她捧着一本数学书,见着他,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这一瞬,陆景然整颗心都是饱涨的,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唯有聂臻,满心满眼的,全部都只有她一个人。
聂臻跟着民警去录口供,再回来,陆景然已经可以离开了。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