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聂臻的爸爸?”陆景然语气试探。
“嘿臭小子,你特么跟我装失忆!”聂建国气的一巴掌挥过去,看着陆景然躲开,又骂:“你小子发神经,当初特么谁带着我们首都旅游的,就算和臻臻分手,你这人也太冷血无情。”
“叔叔,我失忆了。”
“啊?”
“我两年前脑子受伤,不记得事情……”
聂臻带着弟弟回家,推开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生,陆景然出现在她家。
她完全懵住,这什么情况?
聂臻的书已经开始汇报情况。
“臻臻,陆景然骗你爸爸说脑子受伤失忆了,他现在是半残人士。”
“臻臻,陆景然和你爸爸装可怜,说自己因为不记得你然后被你抛弃,他苦苦追过来云市的。”
“臻臻,他真的好坏,他把自己装成一个小可怜,博同情,脸皮真厚。”
陆景然:“……”如坐针毡。
听着聂臻的书一句句打小报告,就仿佛将他刚穿上的人皮再次生生撕下来,在她面前,他暴露的淋漓尽致。
陆景然不禁后悔,自己怎么一时口快,编了这么个谎话。
他为了能说服聂臻的爸爸说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