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多翻翻记录,或许对你有帮助。”
    “许医生,谢谢。”陆景然第一次道谢,以主人格的身份。
    许朝却自嘲,“谢就不必了,也没将你彻底治愈,我医生生涯,在你这里遭遇滑铁卢。但还是希望,你有生之年能好吧。”
    陆景然亲自送许朝到飞机场,与其道别,至于那份珍贵的资料,被他带回家,束之高阁。
    九月初,陆景然去自然博物馆报道,开始正式工作。
    跟着工作人员办理完入职手续,陆景然被安排在资料档案室,开始实习期间的摸鱼生活。
    “咱们这个博物馆平时没什么人,需要做的工作不多,不过档案室这一块儿好久没整理,你们刚进来的,就在这儿先打打杂。”
    带领陆景然过来的是个中年妇女,已经习惯博物馆内所有工作流程。她看着眼前这张朝气蓬勃的脸,不免关怀几句,“年轻人,别着急啊,等用得上你的时候,自然会给你派活儿干。”
    陆景然礼貌说谢谢,很自然的坐在位置上,开始他的整理打杂。
    中午十二点,档案室的门被推开。
    陆景然抬头,看到进来的女孩,一身纯白色的棉布衬衫裙,长长的秀发被她扎起来,高高的马尾随着她歪头的动作,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