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呼之欲出。
苏清欢捂脸:“言多必失,言多必失。”
“老实躺着。”见他上床,苏清欢不由往后退,被陆弃吼了一声,顿时不敢动了。
“云南的事情很棘手,也很危险,表哥要把锦奴留在我们身边。”
“哦。”苏清欢觉得意外,但是仔细一想,也是情理之中。
“你不害怕?万一……”
“我害怕你就不带他回去了?”苏清欢哼了一声。“再说,你不比他危险多了?我让你走,你走吗?还不是鸠占鹊巢,趾高气扬,就欺负我!”
“对,就欺负你。”陆弃伸手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笑着道。
“就外就说是我们亲戚吧,也别唤他名字,就叫锦奴吧。这个小字,只有家里人知道。”
“亲戚太惹眼了,”苏清欢眼珠子一转,“要不就说是你的儿子吧,你年纪一大把,我又吹牛你是富家子,有个庶出的儿子也正常。”
“我才二十四!”
“我十八!老牛吃嫩草。”
“呦呦,”陆弃对着炸毛的苏清欢狡黠一笑,“你是在暗示我‘吃’你吗?”
苏清欢往后缩了缩:“无耻!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不逗你了。”陆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