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欢忙道不用。
孙寡妇又道:“还有一件事,替你管地就拿你三分利,说出去都得说我贪心;婶子拿两分,另外一分,你捐到村里留作祭祀修路这些用途,这样就没人敢明目张胆来闹事了。”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做好一切准备后,苏清欢安心等待着消息,可是一晃一个月过去,杳无音信。
陆弃不知道第多少遍给苏清欢“洗脑”,“到了京城后,不许离开后院,不许替人诊病,不许强出头……”
苏清欢早已倒背如流,吐槽都懒得吐槽了。
她在给陆弃准备衣裳,春夏秋冬,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准备了十几套衣裳鞋袜。
“记住了。”她低头道,“你别跟我说话了,再说话我走神扎到手指头了。”
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又抬头看他:“说不定我们能一起进京,即使不能,在京城中也是能相见的……吧。”
陆弃狠狠心道:“进京后你我便形同陌路。”
苏清欢心里一颤,叹了口气道:“你跟我说不见面就行,说形同陌路,让人心里不是滋味。”
陆弃像最近无数次做过的那样,把她的针线抢过来扔到笸箩里,把她抱在怀里,长久地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