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很委屈,但是也心疼程宣,所以才默默地认下了罪名。
可是今日,他知道,程宣是一定会碰壁的。
“咚咚咚——”大门被敲响。
苏清欢神经瞬间紧绷,三更半夜来敲门的,都是家里有急症患者的。
“白芷,开门去。白苏,打盆凉水来,我要洗脸。”
什么伤感啊,离愁啊,在病患面前都是浮云,这是刻到骨子里的敬业精神。
“怎么又是你!”白芷打着灯笼开门,看见洗砚,不悦地道,“这会儿你们家就是有人要病死了,说破天,也没用。我们被狗咬过一次,还不长记性吗?”
“谁呀?”苏清欢没听清楚她噼里啪啦鞭炮似的一串话,扶了扶鬓发,走出来道。
然后,她看到月光下长身玉立的程宣,愣了下,瞬时冷若冰霜。
“呦呦,”程宣终于又看到自己魂牵梦萦的身影,心中万千感慨,到嘴边只剩下一句,“好久不见。”
苏清欢深吸一口气,冷声道:“程大人夤夜来访,我相公不在家,没法招待;而且家里简陋,也不敢辱没您。”
说着,她就要关门。
程宣快步上前,用手抵住门,“呦呦,我有话对你说。”
“你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