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都不看,道:“王阁老,你怎么说?”
王阁老不愧是老奸巨猾的狐狸,从容不迫道:“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是如果她果真因为拈酸吃醋就做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臣绝不姑息!”
“程家的人呢?”皇上脑子倒不糊涂,“我记得程家阳有个孙子,在翰林院吗?”
站在队尾的程宣出列,手持笏板,跪倒在地,语气羞愧地道:“臣治家不严,家事闹到朝堂上,有失体面,请皇上降罪。”
“你说说,怎么回事?”皇上道,“你的婢女和你的发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程宣道:“说来惭愧,微臣年少读书,有婢女苏氏清欢为伴,添香,两情相悦。但是碍于身份,微臣只能纳她为妾;偏偏她心气极高,想要做正室。后来臣的发妻王氏归家,苏氏不服管教,屡屡与发妻发生争执,微臣偏爱苏氏,又敬重发妻,因此左右为难。”
陆弃目光冷冷扫过他,好像是在看死人一般。
而程宣似心有所感,回看过去,目光交锋,火花四射。
“后院女子争风吃醋,确也常见。”皇上饶有兴趣地道,显然把这当成了一出大戏。
多少忠心耿耿的两朝老臣都心寒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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