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一尸两命,只留下尚不记事的我,所以我不会让让你嫂子以身涉险。”
什么狗屁传宗接代,儿孙绕膝,比不上苏清欢的头发丝重要。
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年,下辈子,下下辈子,谁知道能否再相遇?和苏清欢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弥足珍贵,她的安危至关重要,孩子就算了。
“可是……”萧煜显然震惊了,“每个女人,每个家庭,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萧煜顿了顿,神色沉稳,语气冷静:“那师兄有没有想过嫂子的想法?她可愿意?”
陆弃沉默了片刻后道:“我会说服她。”
萧煜苦笑了声:“师兄,离经叛道,比循规蹈矩难得多。”
陆弃挥挥手,不欲再谈这件事。
两人分完一壶酒,萧煜告辞离去,陆弃走到桌案前,展开那一摞一摞的厚厚信封,手指挨个在信封上的“陆弃亲启”的簪花小楷上摸过,仿佛有暖流顺着指尖的肌肤流到四肢百骸,让他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她在抱怨他不给她回信,陆弃仿佛能看到她嘟着嘴,睫毛翕动的可爱模样。
他想她,想得心都疼了。
他贪婪地想透过字里行间去感受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