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生气呢!她满肚子歪理,说她是情势所逼,您却是为了出风头,有违女诫。”
苏清欢心里也有点气——我救你女儿,就是为了听你说我闲话?救条狗还要冲我摇摇尾巴呢!
但是她看白芷气鼓鼓的模样,便也没抱怨,道:“一样米养百样人,不必跟她计较。再说,我救的也是她女儿不是她。今日那情形,总不能见死不救。这种人以后远离些……”
白芷嘟囔着:“不是咱们想远离人家,是人家怕咱们毁了人家的名节呢!”
苏清欢笑骂一句:“怎么又扯到名节上了?”
“孙氏说了,女人就该谨言慎行,温驯柔和,大门不迈二门不出。您见谁都笑,上次还给那断了腿的男人接骨,在他腿上摸来摸去,成何体统?若是她,被陌生男人摸一下就要砍了手。”
苏清欢冷笑:“那说明这一路上她吃的苦还不够多。”
别说摸一下,一个妇人带着两个孩子上京,手无缚鸡之力,更严重的事情都可能发生。
“她路上应该比别人容易些。她还有三个兄弟一起陪着,现在他们都去做活了。”
苏清欢懒得再提这等非蠢即坏之人,又问起了司徒清正的事情。
“杜将军说已经跟司徒大人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