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重新上前。
陆弃身后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绷,双手变拳为掌,紧抓着地面,十指因为用力而苍白。
刘均凌以手遮眼,转过脸去。
可是没给陆弃喘息机会,下一组行刑的士兵上前,重新用军棍在他身上指点,丝毫不知避过伤口。
但是陆弃立过规矩,掌管刑罚的士兵在行刑之时,任何人不得开口指责指点,以求公正。所以纵使众人都觉得他自罚过重,也不敢开口求情。
八十军棍的时间,刘均凌觉得这是他这辈子最煎熬的时候,连成亲那天被兄弟们缠住急着进洞房都没这么着急过。
八十下终于打完,刘均凌膝行上前,捡起陆弃的中衣,想替他盖上,然而看那血肉模糊的模样,手举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
陆弃咬牙撑地站起来,从他手中夺过衣裳遮体。
只是衣裳碰到身上时,刘均凌似乎听到了抽气声。
“都退下。”陆弃拿过帕子擦了擦汗,额头紧蹙道。
“是!”
“你也下去。”陆弃对赖着不走的刘均凌道。
刘均凌八尺的汉子都快哭了:“属下得留下来给您上药,这背上的伤口……您也真是的,马有失蹄,人有失手,何至于要下这样的狠手